在電影行業中,導演與演員之間的關系常常是影片成功的關鍵。
然而,為了追求影片中角色的真實表現,一些導演選擇了極端甚至是不當的手段來對待演員。
這種做法帶來了許多爭議,并引發了關于藝術與倫理之間界限的廣泛討論。
以下是電影史上一些著名的導演對待演員的不當行為,這些行為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演員的身心健康,也對電影行業的道德標準提出了質疑。
導演大衛·羅素(David O. Russell)在拍攝《三個國王》時與主演喬治·克魯尼(George Clooney)發生了激烈沖突。
這部電影本身就充滿了戰爭和緊張情節,而羅素在片場的態度顯然是為了復制影片的這種緊張氛圍。
他對演員的粗暴對待終于在克魯尼的一次干預中達到頂點,兩人甚至大打出手。
盡管事后兩人似乎和解,但克魯尼表示此類經歷讓他在選擇合作伙伴時變得更加謹慎,這也反映出這種不當行為對演員的長期影響。
《布萊爾女巫計劃》的導演愛德華多·桑切斯和丹尼爾·米里克,他們對演員進行了心理上的極端考驗。
為了達到偽紀錄片的真實效果,他們讓演員在森林中迷路,時常用各種方式驚嚇他們,以捕捉最真實的恐懼反應。尤其是主演希瑟·多納休(Heather Donaghue),她在拍攝過程中的恐懼是真實的,最終導致她對電影行業心生厭倦并選擇退出。
昆汀·塔倫蒂諾(Quentin Tarantino)在《殺死比爾》的拍攝中,強迫烏瑪·瑟曼(Uma Thurman)進行一個危險的駕駛場景,盡管瑟曼明確表達了自己的擔憂。
這次拍攝導致她發生車禍,并留下了長期的身體傷害。瑟曼事后表示,這段經歷比她與制片人哈維·韋恩斯坦(Harvey Weinstein)之間的沖突更具創傷性。
在《荒野獵人》的拍攝中,導演亞利桑德羅·岡薩雷斯·伊納里多(Alejandro I?árritu)用嚴酷的自然環境考驗萊昂納多·迪卡普里奧(Leonardo DiCaprio),包括讓他浸泡在冰冷的水中、吃生的野牛肉,以及睡在動物尸體中。
雖然這為迪卡普里奧贏得了他夢寐以求的奧斯卡獎,但拍攝過程被形容為“人間地獄”,讓人質疑這種極端方法的必要性。
威廉·弗萊德金(William Friedkin)在《驅魔人》中追求極致的現實主義,對女演員艾倫·伯斯?。‥llen Burstyn)的身體造成了不可逆轉的傷害。
在一場特技表演中,伯斯汀的背部受傷,導致她長期忍受慢性疼痛。雖然這部電影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這種對演員身體健康的忽視引發了有關導演責任的討論。
拍攝《泰坦尼克號》時,詹姆斯·卡梅?。↗ames Cameron)的苛刻要求幾乎讓凱特·溫絲萊特(Kate Winslet)放棄演藝事業。
在水下場景拍攝中,溫絲萊特差點溺水,并患上低溫癥。盡管這些經歷讓她對卡梅隆心生不滿,她也承認這部影片的成功對她的職業生涯具有重要意義。
阿爾弗雷德·希區柯克(Alfred Hitchcock)在《鳥》的拍攝中,對女演員蒂比·海德莉(Tippi Hedren)進行了精神和情感上的虐待。
希區柯克不僅在片場孤立她,還涉嫌對她進行性騷擾。這種行為不僅對海德莉的職業生涯造成了負面影響,也使希區柯克的名聲蒙上陰影。
羅曼·波蘭斯基(Roman Polanski)在拍攝《唐人街》時,對女演員費·唐納薇(Faye Dunaway)的騷擾行為同樣令人震驚。
唐納薇在片場遭受的心理壓力被認為是導演故意為之,以幫助她在影片中表現出一種緊張的狀態。然而,這種不道德的手段對演員的心理健康造成了嚴重影響。
貝納爾多·貝托魯奇(Bernardo Bertolucci)在《巴黎最后的探戈》中,與馬龍·白蘭度(Marlon Brando)合謀欺騙年輕的瑪麗亞·施耐德(Maria Schneider)拍攝了一場未經同意的侵犯場景。
盡管拍攝的是模擬戲碼,但對施耐德的心理影響卻是實實在在的。這種行為不僅引發了對導演職業道德的質疑,也讓觀眾對影片本身的欣賞變得復雜。
斯坦利·庫布里克(Stanley Kubrick)在《閃靈》的拍攝中對雪莉·杜瓦爾(Shelley Duvall)的恐嚇行為,成為了導演利用權力對演員施壓的典型案例。
為了捕捉到女演員在影片中所需要的驚恐狀態,庫布里克對杜瓦爾進行了長時間的精神折磨,這種做法被批評為“情感恐怖主義”。
以上這些案例不僅顯示了導演在電影制作過程中可能采取的極端手段,也揭示了電影行業長期以來存在的權力不對等問題。
在電影藝術與演員福祉之間,如何找到一個平衡點,是電影行業需要持續探討的重要議題。
近年來,隨著社會對職場權力濫用的普遍關注,電影行業正在逐步改善對演員的保護措施。
然而,如何在藝術追求與倫理責任之間取得平衡,仍然是每一位電影工作者需要面對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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