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6日,一位朝鮮男子竟然抱著塑料桶從朝鮮清津海上漂到了日本,并且成功在山口縣長門市上岸。上岸前,這名男子在海上漂了3天。至于跳海的原因,男子稱是因為在朝鮮觀看韓國的影片被發現,不想被警察抓的他便只能出逃,尋求日本警方的保護。
抱著塑料桶海上漂3天
16日上午11點15分左右,日本山口縣警方接到居民報警稱,在該縣長門市仙崎的路上“有一個好像是外國人的男子”。
長門市仙崎,位于日本山口市西北約30公里處,面朝日本海,漁業相關建筑和餐飲店林立。也是日本首相安倍的老家,該市還有一個著名的傳說:被認為已被縊死的楊貴妃實際上逃離了戰亂,乘坐小船,來到了山口縣長門市。流落到日本的楊貴妃利用帶來的草藥拯救了遭受疾病困擾的當地居民,被日本民眾尊稱為“美麗的女神”。
長門市有一座名為“二尊院”的寺院,里面據稱保留著楊貴妃的墓。二尊院的佛像是玄宗皇帝為悼念楊貴妃而贈送的。在二尊院的周邊,有大理石造楊貴妃像和中國式亭子林立的“楊貴妃故里”。
這個風和日麗的早晨6時左右,平靜的街道,安詳的氛圍,卻因為岸邊的水聲打亂了。一個渾身濕淋淋的男子從岸上爬上來,把當時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
于是,安倍和楊貴妃的一名山口市同鄉馬上報警說:發現一名男子赤腳且衣著簡陋,用英語說“Police house”(警察局)。這名居民給他一瓶水,他一口氣喝完了,看上去非常口渴。
這名男子用朝鮮語稱“自己是從朝鮮逃了出來”等。
警方認為可能是朝鮮外逃人員,馬上去詢問。據稱,該男子看上去不像軍人,他自稱“1990年出生”,“從朝鮮船上跳進海里,終于游到了海岸邊”,希望受到日警的保護。該男子似乎沒有攜帶身份證明等物品。
據該縣警方稱,該男子身穿黑色襯衫和褲子。警方正在通過翻譯確認其上岸時的具體情況和健康狀況,以及是否有其他同伴等。
至于跳海的原因,男子稱是因為14天前在朝鮮觀看韓國的影片被發現,不想被警察抓的他便只能出逃。
警察將在聽取有關情況后將此人移送至入國管理局,慎重判斷是否允許其臨時上岸。如果該男子被認定屬于朝鮮外逃人員,將根據規定保護和援助朝鮮外逃人員的《朝鮮人權法》調查其是否有前往第三國的出國意向等,從而決定今后的應對。
朝鮮教授迷上韓劇
脫北者張世悅就沒那么幸運,因為偷看韓劇,他從朝鮮一名大學教授被發配到發電廠做苦工。但他逐漸意識到,韓劇有著“撼動”人心的力量,可以鼓動朝鮮人民反對金正恩的集權主義,離開韓國。和朝鮮相比,韓劇里的一切是那么有吸引力:冷熱水可用的廚房、時尚的服裝、浪漫的咖啡廳、甜美的愛情……
于是在成功逃離朝鮮后,他開始走私韓劇到朝鮮。
作為一名數學教授,張世悅是朝鮮這個國家特權階級的一員;無論是在餐館里還是在擁擠的火車上,他都坐特殊的位子。更重要的是,在朝鮮這個許多人還在忍饑挨餓的國家,他還優先享有政府配給的食物。就這么一個活得挺滋潤的朝鮮人,后來卻為了一部韓劇,奮不顧身地拋棄了這一切。
誘惑他的,是一部名為《男人的香氣》的韓國電影,講訴了一個有前科的人和他毫無血緣關系的妹妹的故事。一名研究生給了教授一些在朝鮮被禁的CD,這些CD都是走私來的。出于好奇,張世悅和其他幾名教授聚在其中一個人的家里,熬夜瘋狂地看這部劇。他們小心翼翼地把窗簾放下來,以免被鄰居看到。每個朝鮮人都受過這樣的教育:一旦發現有人參加擾亂治安的活動,就得上報。
張世悅教授最終還是被發現了,并且被“發配”到了偏遠的發電廠做苦工。張世悅稱只要他們行賄,就很有可能從監獄里逃出來,不過如果這樣做,他們一生的聲譽就可能被毀。而且,《哥哥的愛人》中那些表現韓國人安逸生活的場景使他難忘,于是,他決定逃離朝鮮?,F在,他領導著一個脫北者組織,該組織正源源不斷地將一些韓劇和韓國的娛樂節目走私到朝鮮,試圖動搖朝鮮人民,以結束這個國家的獨裁統治。
“我確定這些韓劇會影響朝鮮人民,我就是一個例子”,他說,“如果這些韓劇傳播開來,它們甚至會有助于促進反政府運動。這也是為什么朝鮮當局如此急切地想要阻止這些東西的傳播”。
韓劇里的富庶讓朝鮮人震撼
這些明顯很俗氣的劇集——它們被冠以“不良主婦”和“甜甜圈”這樣的劇名:實際上已經成了一種文化上的特洛伊木馬,除了司空見慣的背叛劇情、不合時宜的失憶橋段,以及至少在一部劇中出現過的人類與外星人的愛情故事,它們還把有關繁華韓國的影像偷偷送到了受到嚴格管控的貧窮的朝鮮。
脫北者稱,肥皂劇的影響力非常大,主要原因并不是離奇的劇情,而是劇中描述的韓國物質上的富足——與幾十年來有關韓國和資本主義的低劣灌輸截然相反。全孝珍說,正是這些關于富足生活的刻畫,促使她做出了危險的決定,在2013年逃離了朝鮮,那一年她18歲。
“廚房有冷熱自來水,男女在咖啡館約會,街上塞滿了車,女人每天換衣服——不像我們,成天穿著一樣的棉服?!毖巯略谑谞柹畹娜空f。
報道稱,韓國肥皂劇正在世界范圍內贏得越來越多的觀眾,包括在美國,甚至是古巴這樣意想不到的地方,而朝鮮屬于它們進軍的最后一塊前沿。如此廣泛流行背后的原因并不十分清楚,一些人將其歸結于劇情跌宕起伏;還有一些人覺得是令人艷羨的“韓流”時尚風格。
脫北者認為,對于讓朝鮮民眾接觸外部世界來說,肥皂劇是一種強有力的手段;而韓國官方多年來的心理戰取得的結果則是好壞參半。韓國官方的心理戰包括,制作短波廣播節目,以及在韓國臨近邊境的地區設立揚聲器,大聲播放宣傳內容。
對一些朝鮮人而言,韓國肥皂劇強烈的情感號召力足以改變他們的生活,而且是永久性的。
24歲的金崇熙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她看的第一部韓國電視劇是《天國的階梯》。
“片子里的韓國男人對女人非常地禮貌,不像那些喜歡對我們呼來喝去的朝鮮男人。這讓我對韓國心生渴望,夢想著遇見這樣的一個男人?!?/p>
而最近,《太陽的后裔》很受朝鮮年輕人的歡迎,他們都熬夜觀看。聽說電視劇消息的人們不分男女老少爭前恐后地想觀看。
朝鮮百姓們通過觀看韓國電視劇消除200天戰斗動員帶來的疲勞。當局為擴大生產量增加了電力供應的情況下,百姓們利用這一機會觀看韓國電視劇、電影和收聽音樂。
停電的時候靜靜地睡覺,但一有電就不分老少不約而同地起床了。就像有明確的分工一樣孩子們開錄像機,大人拿出藏起來的USB敏捷地插在儀器上。
如果有人偷偷地問在市場入口拉客人的中介商“有沒有下邊(韓國)的(影像)”,馬上就介紹《太陽的后裔》。除了這部電視劇以外,他們還流利地介紹最近的電影和電視劇等。新的電視劇價格是5萬朝元,復制的收一半的價格。
朝鮮女人學會了胸罩、面膜
中國女人有一句話說:做女人“挺”好,擁有一個傲人的胸部是很多中國女人的夢想,于是催生了豐胸、隆胸等龐大產業,一句玩笑話:現在找到放心奶好難啊。
但在中國的友好鄰邦朝鮮,胸大的女性會因為自己的胸部而發愁。多位脫北者后稱,在朝鮮,女人胸大不但不是美女,反而是一種缺點。
在朝鮮,如果女性的胸大的話,人們會覺得該女性故意在突出這一點,搞不好還會留下“濫情女”的印象。
脫北者林順英稱,在朝鮮時,同一工作間的比較親密的大胸姐姐聽說吃生菜會讓胸變小,就經常會吃生菜。因為在朝鮮,胸大是不能稱作美女。當初來韓國聽說有隆胸手術,我感到很吃驚。
脫北女性趙淑香稱,在朝鮮,如果胸比較大的話,會盡量想辦法隱藏起來。因為在朝鮮胸大是一件丟臉的事情。但來到韓國,則成了美女的必要條件,很是神奇。
在上個世紀初,美國傳教士利用當時最先進的照片漂色技術拍攝的朝鮮平民生活照,當時朝鮮民間流傳著一種夏天穿著的女式短衣,以露乳為美,是為坦胸露乳裝。
畫面中的女子昂首挺胸,洋溢著健康的美麗,毫無羞澀之感。
在清朝甲午海戰后,日本控制了朝鮮。這種很正常的民族習俗卻被日本帝國主義視為“傷風敗俗”、“大逆不道”,認為“丟了大日本帝國的臉面”,于是,日本當局開始采取殘酷手段限制這種民族服飾的流行。
一旦發現街上有穿著這種短衣的朝鮮婦女,輕則罰款,重則不只罰款,還要當眾遭到掌摑懲戒,在日本帝國主義的殘酷壓榨下,這種代表了特有的高麗式審美意味的服飾在日軍的刺刀下逐漸消失了。
金氏獲得政權后,朝鮮政府在管束其人民生活和方面擁有著巨大的控制力和影響力。 他們控制的其中之一便是管束人民的穿著。
朝鮮政府管束的原因是:要讓朝鮮人民深刻意識到他們不是一個個體,而是國家大機器中的一個齒輪,這個 “戲劇國家” 的臣民們都期望著扮演其中的一個部分。
由于先軍政治,強化軍事化統一動員,軍人著裝成為女性的時尚。除非民族表演,女性多以制服為主。從照片目測:多數女性沒有穿美胸的胸罩,即便是發育期的少女,也都含著胸。
2000年前,女性穿胸罩被視為資本主義情調,政府一直在打壓。
在朝鮮,穿著犯罪從字面上說是一項罪行,由熱心的金日成社會主義青年同盟成員執行。這些協管員通常是學生,他們會責備任何違反國家規定或者社會習俗的人。
處罰包括公開羞辱,自我檢討,在極端情況下還需要進行勞動改造,然而這些違法行為也經??梢酝ㄟ^賄賂來擺平。
2000年后,女人們從韓劇光碟里無師自通,加上中國商人的走私,20至30歲的女性開始穿胸罩,最近兩年,巿場現胸罩柜臺,價格介乎5至50元人民幣。這個價格不是一般家庭能夠承受的。因此很多朝鮮婦女一生中都沒有戴過胸罩。
但是,和世界其他女人一樣,每個朝鮮女人都是一朵美麗的花朵,都有綻放的渴望,雖然同樣穿著制服和民族服裝,朝鮮女人也會千萬百計展現對美的追求。
同樣,最近專門護理女性皮膚的美容師在朝鮮備受歡迎。專門美容師直接訪問干部或錢主家庭(新興富人階層)給女性進行皮膚按摩,紋眼眉或唇線等。
過去,朝鮮批判認為按摩是“資本主義生活文化”。可最近面膜、按摩等非常盛行。被稱做專門按摩師的中年女性不僅訪問個人家庭,還到企事業單位進行上門服務。
不僅是想變得更美的20-30多歲年輕女性,連50多歲的女性也進行貼面膜和除皺等美顏護膚。特別是臉色較黑、有細紋或雀斑等的女性使用面膜或者按摩一周左右就馬上見效,所以人氣非常高。
專門美容師還根據個人喜好給做各種類型和顏色的紋眉和紋唇線等。從事美容師工作的女性比過去明顯增多,價格也下降了很多。紋唇線只需要1-2公斤大米。
臉部按摩需要10公斤大米(5萬朝元),面膜要6公斤大米(3萬朝元)。工廠企業的女性主要利用中午或下班之前的時間做按摩。每個休息室都不難發現抹著藥躺著的女性。
5年前美容師只在家里為上門按摩的顧客進行按摩,但最近還利用圖片進行宣傳,還積極到個人家庭或工廠企業進行服務。
個體按摩師們通過從中國走私進來的按摩書籍磨練手法和動作,水平都相當高。面膜是從中國引進,或從化妝品廠家走后門購買原料或散貨。
這一切的改變來自于人們觀看韓劇,韓劇改變和引導者了朝鮮女人的模樣。
韓劇走私潮:貓抓老鼠
韓劇在朝鮮的傳播始于20世紀90年代,是這個幾乎堅不可摧的信息封鎖王國里,第一個真正的裂縫。當時的朝鮮遭遇一場毀滅性的大饑荒,人們開始越境進入中國尋求食物和其他物品,再拿到國內賣,絕望的朝鮮當局對這些行為視而不見。
在這股浪潮下,外國錄像帶、CD、DVD以及來自中國的廉價播放器,迅速成為黑市上的搶手貨。
在金正日執政期間,他就意識到危險,并下令成立特警隊入宅搜查。在進屋前,特警就切斷電源,以防人們臨時從播放機里取出光盤。這一打壓行動反而激發了供應商,他們想盡辦法避開檢查員,進口用電池的DVD播放器以及更容易隱藏的閃存驅動器。
大多數邊境貿易是由金錢驅動,而不是意識形態,但在朝鮮,一些脫北者和親民主團體也幫助安排這些違禁物品進入朝鮮。
2011年上臺以后,金正恩掙扎著將朝鮮緊鎖的大門打了一條細細的縫,為的是討對他極度忠貞的那伙人的歡心,他不斷用從國外進口的東西來使他們屈服順從。不過,對內,他仍牢牢控制著整個國家。
朝鮮政府在人們家里安裝了內部通訊裝置,它提醒著:在這個國家,政府仍在給他們上意識形態教育課。金正恩允許大約250萬人(相當于朝鮮人口的10%)擁有個人手機,但是前提是確保他們不能給國外打電話。
金正恩越來越頻繁地警告人們,這些東西是“資本主義的毒素”,因為這些東西正通過中朝邊境進入朝鮮,誘惑著朝鮮共產主義的精英。得知韓劇在朝鮮傳播,金正恩大為震驚。10名被韓劇深深吸引的勞動黨官員被處決。
然而,盡管政府正下大力氣打擊走私犯,但這個國家似乎并不愿意,或者說不能夠完全端掉走私網。要知道,這些走私網絡不僅將被禁的韓劇、電影和韓國流行音樂走私到了朝鮮,還帶來了許多必要的貿易。
在朝鮮越是有錢人,收看韓國視頻的次數就越多。這些有錢人可以買到播放器及CD等,比窮人收看的次數要多得多。
有經濟實力的有錢人可以接觸到更多的韓國影像制品,每天或一周看一次的情況比較多。有一定經濟實力的有錢人非常喜歡看韓國影像制品。
根據調查,接觸到韓國電視劇或電影等各種視頻的男性朝鮮居民占32%,女性占13%。按年齡段來分,40歲左右的居民占33.3%。按地區來分在朝鮮與中國相毗鄰的咸鏡北道地區最多。
韓流是出現在包括平壤在內的全地區的現象。以階層區分,審查程度低的干部階層更容易接觸韓國影片。不管是干部或中產層,韓流擴散于全階層。
農村和大城市的差異很大,但10名中7名接觸韓國影片,時常要貨的比率約為1/4。
隨著韓國電視劇在朝鮮人氣劇升,相對容易收看韓國電視節目的黃海道地區,直接翻錄韓國電視劇后出售的行為正在得到擴散。
一些商販們不僅自己收看韓國電視節目,還購置錄像機和刻錄CD碟片的設備后大量翻錄韓國電視劇后出售。
朝鮮當局為阻止與韓國接鄰的黃海道和江原道以及中朝邊境地區的居民收看韓國電視節目,用鉛封的方式將電視頻道固定到朝鮮中央電視臺。近來為阻止居民使用遙控器,還用錫紙封死電視機的紅外線接受端口。
但是居民們把原有的遙控器交給當局后再購買一個遙控器,將電視機上面的錫紙去除后收看電視。當局控制遙控器的方式對于帶有遙控功能的電視機來講幾乎毫無用處。
偷看韓劇,金正恩槍斃80多人
2015年8月,朝鮮兩江道以用智能手機收看韓國電視劇的罪名非公開槍斃了3名百姓。過去是收看韓國電視劇或者干部或者制作光盤銷售的人被槍斃過,但是現在一般百姓也被槍斃,百姓們都惶惶不安。
2013年11月,朝鮮公開處決約80人,其中許多人是因觀賞走私進口的韓國電視劇而遭處決。
這80人于2013年11月3日在7座城市遭到處決。目擊者說,在東部的元山市,當局聚集1萬人到體育館,在眾目睽睽下槍決8人。被處決的人多數被控觀賞禁看的韓國劇集,部分則是被控賣淫。
而這次被槍斃的3名是檢查手機中被發現后逮捕的,進行調查后移交給保安署并被槍斃的。
一位保衛部干部說,他們是用智能手機觀看儲存在移動卡片中的韓國電影時當場被抓的。他們是因為“深陷腐敗墮落的思想,觀看了黨嚴禁收視的錄像”而作為典型被槍斃的。
被槍斃的是居住在江口、檢山里、連峰洞的人,從走私認識的中國伙伴那里得到了儲存卡。保委員們說因為使用數碼手機的人很少,監視也非常容易。
被槍斃的3人以為經常換地方觀看韓國電視劇就不容易被跟蹤,所以經常換了地方。保衛部發現他們用儲存卡觀看韓國電影,就專門監視加入藍牙的人,逐漸縮小了范圍,最后逮捕了他們。
每個人民班最少有二三臺智能手機,多的有5臺以上。使用者中大部分是干部或者走私販。用智能手機每月需要交50萬朝元使用費,所以一般百姓使用的是功能機。
朝鮮兩江道移動通訊機構銷售點銷售的智能手機價格在2500-3000元人民幣,相當于400萬朝元。功能手機價格在1200元人民幣,便宜的是800元人民幣,相當于160-100萬朝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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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臺來自中國山寨廠商生產的、售價50美元的便攜設備,正成為長期與世隔絕的朝鮮人民看外部世界的窗口。
多達一半的朝鮮城市家庭中都有一臺便于隱藏的“Notel”,這是一種小型便攜式媒體播放器,用以觀看DVD和存儲在U盤上的內容,這些U盤容易通過走私進入朝鮮,人手相傳。
“Notel”或“notetel”是“筆記本”(notebook)和“電視機”(television)兩個單詞重新組合的單詞。這一產品很容易在黑市上找到,售價大約300元人民幣,也能在一些國營商店買到。
2014年,朝鮮宣布這一設備可以合法出售,沒有跡象表明,朝鮮政權正在放松控制、在對待外部世界的方式上采取切實的改革或變革措施。
根據相關規定,朝鮮民眾必須對購買的“Notel”進行登記,以便當局對可能觀看被禁外國媒體的人進行監控。
如果說要為朝鮮設計一個產品,Notel是最完美的設備。目前朝鮮市場上的“Notel”來自中國,有的通過走私,有的是合法進口。
這款設備多年前便在中國處于淘汰狀態,卻在鄰國朝鮮賣得火熱。
“Notel”有USB和SD插槽,還有一個內置的電視和廣播調諧器,可以用汽車電池充電。
這款設備功能眾多,用戶可以輕易看到非法內容。為了避免被抓,人們會在裝著朝鮮DVD的同時,通過USB觀看韓劇。它們足夠的小,可以卷到毯子里,或藏在衣柜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