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人哉》早期漫畫的畫面相對來說是粗糙一些，不過內容一樣精彩。楊戩訓練哮天很有一套，能夠讓他忍住不叼飛盤。九月求助楊戩，希望他能幫忙治好精衛填海的強迫癥。雖然精衛是忍住了三分鐘，不過想要獎勵還是石子。

哮天從很小就陪伴在楊戩身邊，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有數千年。就算來到人間，哮天也幾乎都在楊戩身邊。平時楊戩會訓練哮天，不過這里不是讓他熟練各種狗的技巧，而是讓哮天逐漸減少狗的特性。

比如飛出去飛盤，讓哮天忍住不要跑出去叼回來。時間一般是三分鐘，楊戩就是要逐步提高哮天的忍受能力。只有不斷訓練，才會讓哮天變得更加像人。平時哮天的人形態，基本跟人類沒有區別，除了尾巴沒有消失。但有些時候，還是會表現出狗的特征。

三分鐘時間到了之后，可以看出哮天是忍住。雖然這個過程比較痛苦，但楊戩只是想讓哮天更好地適應人類世界。九月看到了這一幕，發現楊戩訓練哮天確實有一套。此時精衛和海燕就在九月身后，那么九月有什么想法？

九月問了楊戩在干什么？怎么能讓哮天這么聽話。楊戩告訴九月，他是在訓練哮天，就是想讓他變得更好。此時九月求助楊戩，問他能不能訓練下精衛，主要是想治好她的填海強迫癥。精衛無時無刻都想填海，大到山河湖泊，小到水坑、馬桶，她都想要填。

楊戩雖然覺得這件事有點荒唐，但最終還是答應九月。要幫助精衛克服這個強迫癥。畢竟精衛這種情況持續了數千年，也該好好糾正一下。楊戩還是用訓練哮天的那一套來訓練精衛，還是用秒表來計時，主要也是為了讓精衛能夠忍耐住。

在楊戩的訓練下，精衛是堅持了三分鐘沒往河里扔石子。這種情況，對于精衛來說已經很好。楊戩也認可精衛的忍耐力，還表示可以給她獎勵。那么精衛想要的獎勵是什么？

此時精衛感覺快忍不住，眼睛里面都是血絲。她要的獎勵還是石子，看來要想治好填海強迫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如果這個強迫癥只是持續一小段時間，那或許可以治療，但時間這么久就成了頑疾。

楊戩沒想到，精衛會是如此。這種訓練方法根本就不適合精衛，也改變不了精衛。其實《非人哉》更新一千多話的內容，精衛喜歡填海這件事從未改變過。所謂存在即合理，因為精衛曾經淹死在海里過，所以難以改變她喜歡填海這件事。